河南洛阳,有一个重大发现地球知识局
洛阳发现重大考古发现,揭示地球历史新线索。
让我们一起探索这个古老王朝的神秘面纱吧!
60多年前,著名古史学家徐旭生在河南偃师发现了一座神秘的古城遗址,这就是二里头遗址。经过多年的发掘,考古学家们在这里发现了许多珍贵的文化遗存,包括最早的城市干道网、最早的宫城、最早的中轴线布局的宫殿建筑群、最早的青铜礼乐器群等。
这些发现为我们了解古代文明的发展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二里头遗址是中国古代文明的瑰宝,也是我们探寻历史秘密的重要窗口。
二里头文化是距今~年前后东亚地区最早的广域王权国家,遗址中出土的青铜爵是我国最早的青铜容器。
据学术界普遍观点,二里头遗址是目前所知东亚地区青铜时代最早的大型都城,与历史文献中的夏朝在时间起止、空间分布上十分接近。
国家文物局在9月16日召开的“考古中国”重大项目新进展工作会上,宣布了二里头遗址的最新考古发现。经过考古工作者的深入挖掘,发现遗址内规划有多个方正、规整的功能区,并形成了多网格式的宏大格局,为研究我国早期国家都城制度提供了重要依据。
二里头遗址位于河南省洛阳市偃师区,地处洛阳盆地中部、古伊洛河北岸、现二里头村及周边范围约3平方公里的台地上。
二里头遗址的地理位置优越,是研究我国早期文明的重要地点。
在距今年左右、距今年左右、距今-年及距今-年左右这几个时间范围内,先后有先民在这里生活。
其中,距今-年左右的先民创造出一系列具有王朝气象的成就,常说的二里头遗址,一般指这一时代先民创造的文化。
而二里头文化,是指以距今-年左右的二里头遗址先民所创造的文化所代表的一类考古学文化遗存。
它既包含了二里头遗址的文化,又包括了二里头遗址周边数百处具有相同文化特征的同时期遗址所反映的文化面貌。
在历史文献中,河洛地区正是夏人活动的中心地带。因此,中国学术界一般认为,这里是夏朝晚期的都城遗址。如今,我们能在这里一睹二里头文化的风采。
在遥远的过去,距今年左右、年左右、-年及-年左右,这里曾经居住着先民。
其中,距今-年左右的先民创造了许多具有王朝气象的成就,我们常说的二里头遗址,就是这一时代先民创造的文化。
而二里头文化,是指以距今-年左右的二里头遗址先民所创造的文化所代表的一类考古学文化遗存。
它不仅包含了二里头遗址的文化,还包括了二里头遗址周边数百处具有相同文化特征的同时期遗址所反映的文化面貌。
在历史文献中,河洛地区正是夏人活动的中心地带。因此,中国学术界一般认为,这里是夏朝晚期的都城遗址。如今,我们有机会在这里亲眼见证二里头文化的魅力。
二里头文化代表了青铜时代的初期,根据遗址的地层顺序,我们发现二里头文化的发生时间晚于新石器时代的龙山文化,早于商朝初期的二里岗文化。
非常高兴与你相识,我们俩都来自二里头遗址。
二里头文化遗址的分布范围非常广泛,主要集中在豫西和豫中地区,北边可以到达晋中,西边则延伸至陕州区和丹江上游的商州地区,南边则可以到达湖北北部,东边则覆盖开封和兰考一带地区。
这些地区大致就是夏朝的领土。二里头文化遗址分布区域图
年夏天,徐旭生先生带领考古队在河南省中西部和山西省南部进行了“夏墟”调查。在此之前,在年,考古学家在河南登封市白沙水库旁的玉村发现了一个遗址,这是在年被命名为二里头文化的第一个遗址。
随后,考古学家在豫中西和晋南地区发现了多个与二里头文化相似的遗址,如偃师二里头、巩义稍柴、登封王城岗、汝州临汝镇煤山和山西运城夏县东下冯。
其中,因为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最为丰富和典型,所以被用来命名这种文化。这是二里头文化的一个重要标志,即其玉器(横屏)▼
中国科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对二里头遗址进行了多次发掘,结果显示遗址现存面积约万平方米,是当时中国最大的聚落,包括中心区和一般活动区。
中心区发现了中国最早的“井”字形城市主干道路网络,形成了“九宫格”式的宏大格局。而“井”字形道路所包围的空间则属于宫殿区,面积近11万平方米,其中发现有中国最早的中轴线布局的大型“四合院”式宫室建筑群和多进院落宫室建筑群。
二里头遗址总平面图如下:
位于宫殿区南侧的官营手工业作坊区,发现了铸铜和绿松石器加工的场所。宫殿区北侧的祭祀区则包括圆形和长方形的地面建筑,以及这些建筑周围的墓葬。
此外,宫殿区和官营作坊区外侧还发现了围墙。二里头遗址的宫殿区和官营作坊区,展示了古代手工业和宗教活动的重要场所。
二里头遗址虽然没有发现大型墓地,但多数墓葬的布局仍然呈现出集中、分区分片的特点。同一墓区集中分布、排列有序的墓葬应该是属于同一个家族。
这些考古发现证明,二里头遗址是东亚地区青铜时代最早的大型都城,是探索夏商王朝的关键性遗址。而二里头文化是东亚地区最早的核心文化、广域王权国家,表明当时的中国正由多元化的邦国文明逐渐走向一体化的王朝文明。
最近的考古发现年秋季至今,二里头遗址考古有了四项新发现:首先,我们发现了一条道路及其两侧的墙垣,这丰富了二里头都城多网格式布局的内涵。
为了方便行文,我们把宫殿区西侧的南北向干道称为“宫西路”,其他方向以此类推。中心区西南路口
我们最近在宫北路上发现了一条新的道路,它位于宫城以西的区域,东南拐角处呈近直角状。这条路向北延伸约米,宽约16米,两侧各有一条宽约2米的南北长条形夯土墙。
东侧的夯土墙应该是祭祀区西侧的围墙,而西侧的夯土墙则是祭祀区以西区域的东侧围墙。这条道路和墙垣的发现为我们研究古代祭祀区提供了新的线索。
二里头都城的道路和墙垣揭示了其独特的网格布局,宫城位于正中心。宫南路和宫北路向西延伸超过宫城宽度,推测在宫城西南角、作坊区西北角以及这两个区域以西存在分区,分别对应宫城西北角、祭祀区围墙西南角以及这两个区域以西区域围墙的拐角。
二里头都城的这些新发现,为我们展示了都城规划的精细程度和设计的规整性。
在祭祀区以西,我们发现了一处贵族居住区和墓葬区。在这个区域,我们发掘出了一座中型夯土基址、墓葬以及多座灰坑。
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夯土基址的边界,但我们正在继续探索其范围。此外,我们还发现了一座随葬青铜容器的墓葬,并首次发现了一座多人乱葬的合葬墓以及多座墓主被截肢、砍头的墓葬。
这些新的发现,为我们了解该区域的遗存分布情况,以及认定该区域为贵族居住和墓葬区提供了重要的支持。在祭祀区西侧,我们还发现了一些非正常的墓葬。
在二里头遗址西北部,我们首次发现了大量的制陶遗存,包括陶窑、存泥坑、泥坯、烧土、炉渣、变形陶器、大量碎陶片以及陶垫、修整工具等,这些遗存涵盖了制陶工艺的各个环节。
这将为我们更深入地研究二里头都邑布局和手工业考古提供重要的线索。
陶制蟾蜍,古代祭祀必备(图:图虫创意)
在宫城西南角,我们发现了一个约平方米的骨角器加工作坊。现场散落着大量动物肢骨、肋骨、牛角、鹿角等骨角质遗物,其中不少还留有砸击、切割、磨制的痕迹,包括原料、半成品和废料,甚至还有一些锥、镞、簪等成品,全面展现了骨角器加工过程中的各个环节。
骨角器加工坊:精巧工艺,打造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我们最近在二里头都邑北缘西部发掘区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可能与漆器加工有关的遗存。在一次发掘中,我们出土了多片外表带有红漆的陶片,其中在一个灰坑中就出土了近片。
这些带漆陶片多为陶盆残片,一些残片内外壁、断茬多见红漆,可能为盛装漆液的容器。这个发现对于我们研究二里头遗址北缘西段的漆器加工技术具有重要的意义。
在二里头遗址宫殿区5号基址院内,我们发现并整体套取了一座高规格的墓葬。这座墓葬中清理出了多件陶器、漆器、玉蝉形器和绿松石蝉形器、多组绿松石串珠、彩绘陶器等器物。
其中,蝉形玉器出土于墓葬中部,长度接近4厘米,与湖北省天门市肖家屋脊遗址出土的肖家屋脊文化玉蝉类似,有可能受到该文化的影响。
有专家推测,玉蝉可能与古人认为昆虫“蜕变”和“羽化”便于与神祇沟通的信仰有关。墓葬俯视图上显示了出土情况,左下角是陶器,右下角则是蝉形玉器。
我们预计该墓葬中可能藏有大型绿松石嵌片类器物,因为在该墓葬中发现了大量的绿松石嵌片。这与二里头遗址在年出土的嵌绿松石兽面纹铜牌饰相似。
二里头都城的道路和墙垣构成规则的网格区域,显示了城市规划的严谨和精确。宫殿区位于城市中心,突显了王权的至高无上和权力的高度集中。
这项新发现对理解古代城市规划和王权结构具有重大意义。
二里头都城的布局十分规整,宫殿区、祭祀区、贵族居住区和墓葬区等重要区域环绕其中。多个区域外侧也设置了围墙进行防护。
研究发现,不同等级的建筑和墓葬分布在其中多个网格内,每个网格可能属于不同人群居住,这表明二里头都城已经出现了分区而居、区外设墙、居葬合一的布局。
这种严格、清晰的规划布局反映出当时社会结构层次分明、等级有序,统治格局井然有序,暗示着当时有成熟发达的统治制度和模式,这是进入王朝国家的最重要标志。
随着二里头文化的扩张,牙璋将王权礼制的影响辐射到了南中国和更广泛的区域。
二里头文化、二里头王国在中国历史上的开创地位无可否认,它们的居葬合一布局结构在偃师商城、郑州商城、安阳殷墟、宝鸡周原的殷人聚落中都有类似发现,显示出这种制度被商、周王朝延续。
同时,二里头都城的这种布局也为研究先秦时期其他都邑遗址的布局、结构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二里头遗址近年来出土的部分文物,也为我们揭示了更多关于这个时期的历史信息。
二里头都城的西部区域有重大新发现,这使得二里头都城的内涵更加丰富。在这个区域中,贵族的墓葬和建筑同时存在,这表明这个区域是贵族的居住区和墓葬区,且居住区和墓葬区是相邻的。
在这个区域中还发现了多人乱葬和墓主被砍头、截肢等非正常墓葬,这表明当时存在较多的暴力行为。这些墓葬中都随葬有陶器,这表明墓主的身份并非最低的人群;与夯土建筑和随葬有青铜容器的贵族墓葬同处一区、相距不远,这表明这个区域的人群包括贵族和平民。
这个区域的布局及历时性变化情况、自身特征、与其他区域的区别和联系等问题还需要继续探索。二里头遗址的考古发掘现场。
二里头遗址的陶器遗迹向来稀少,仅有一些陶垫和十几座陶窑,这些陶窑分别属于不同时期且分布较散,没有形成明显的集中陶窑群。
这次在祭祀区西边发现了制陶遗存,随着今后的发掘和研究工作,将有助于我们更深入地了解二里头遗址制陶作坊的分布情况、制陶手工业的操作工艺和流程,以及社会关系和社会分工等问题。
实验室清理的墓葬比出土绿松石龙形器的3号墓葬更靠近宫殿区中部,保存状况更好,规模略大,属于第一等级墓葬。
2年出土的嵌绿松石龙形器(横屏)▼
在二里头遗址的发掘中,一座墓葬的随葬品种类丰富,规格高,数量多,其下方还有未清理的堆积,总的随葬品厚度超过以往发现的所有墓葬,可能成为二里头遗址中随葬品最为丰富的一座。
这些发现对于研究二里头文化的墓葬制度、礼仪观念、工艺水平、统治制度等问题具有重要价值。参考资料包括《考古中国夏文化研究项目:河南省洛阳市二里头遗址》、《中华文明总进程的核心与引领者:二里头文化的历史位置》和二里头遗址多网格式布局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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